不过这样也好,起码能确定林与夏现在没有危险。
不管沈时澈是为了什么,只要是沈时隶能给出去的,在他眼里都没有林与夏重要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想要什么不能跟我好好商量,这么多年了,我从来没有舍不得给你什么吧?”
沈时隶知道对于公司的事情沈时澈一直有个心结,所以他早早的就跟沈时澈保证过,自己一定会把沈氏留给他经营。
就连公司他都没兴趣,沈时隶想不通到底还有什么值得沈时澈绑架林与夏。
“我也只是为了公司着想,大哥,跟云沐瑶结婚有什么不好的,你们本来就是青梅竹马,你非要把公司害成现在这个样子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,父亲为了公司的事情,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,云家已经下最后通牒了,再这样下去,沈氏迟早要在你手里完蛋!”
沈时澈的神医听起来十分激动,跟刚刚懒洋洋的声音完全不一样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前后变化会这么大,不过沈时隶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些,他只想确定林与夏是不是安全。
“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好好跟我商量,包括联姻的事情,但是你绑架你嫂子就是不对,我现在马上就到别墅了,你也去别墅里等着我。”
说完沈时隶就直接把电话挂了,现在跟沈时澈掰扯这么多,还不如当面说清楚。
反正现在绑架林与夏那些人的动向都已经被他的人时刻关注着,他也不怕沈时澈再换地方。
到了别墅外面,沈时隶一个人走在最前面。
看着别墅前的院子里种了满院子的花,沈时隶心里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其实沈时澈和沈时隶并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。
沈时澈是沈华的原配妻子难产离世之后,在外面跟一个女人意外生下的孩子。
本来只是一夜情,谁能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怀了孕,而且还偷偷把孩子生了下来。
直到沈时澈三岁的时候,那个女人才带着他到沈家来找沈华。
刚开始沈华还不愿意接受,可再怎么说沈时澈也确实是他的孩子,他最后只能把孩子留了下来。
只不过孩子的母亲被赶了出去。
后来没多久,沈时澈的母亲就因病去世了,当时这个消息还被沈华花高价压了下来。
当时沈时隶和沈时澈的年纪都还小,根本不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。
不过沈时隶从家里的老管家那里听说过一件事,就是沈时澈的母亲很喜欢种花。
还经常用自己种的花泡花茶,做鲜花饼。
看到沈时澈这栋隐秘的别墅里全是花,沈时隶立马就想到了沈时澈的母亲。
如果他是沈时澈的话,肯定会因为自己母亲的事情怨恨沈华。
沈时澈也不是会看淡这些的性子。
进到别墅里面,沈时隶这种不祥的感觉更强烈了,因为硕大的客厅里面也全都是鲜花。
整个别墅都像是浸泡在鲜花里,空气中都弥漫着各种花朵的味道。
沈时澈从楼上一步步的走下来,看到站在客厅打量的沈时隶,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
在沈时隶也看到他的时候,他又立马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你这个地方还真是隐秘,跟你相处了这么久,我竟然都没来过你这个鲜花别墅。”
说起这些话,沈时隶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。
他这个时候根本不想跟沈时隶说这些闲话,但是他也清楚沈时澈的性子。
要是直接问林与夏的下落,沈时澈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。
“鲜花别墅?还真是个动听的名字。”
沈时澈慢吞吞的走到沈时隶面前,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沈时隶,像是想从他脸上盯出来一些什么。
看了好一会儿,沈时隶脸上还是面无表情,他干脆放弃了,转眼看着其他地方。
“我还以为你需要花一些时间才能找到这儿,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找过来了。”
沈时隶转身坐到客厅的沙发上,沈时隶也坐了过去。
跟沈时澈这样的人,就得慢慢来。
如果沈时澈只是为了让他跟云家联姻的话,也不会对林与夏怎么样,沈时隶有足够的时候跟他周旋。
“说吧,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跟不跟云沐瑶结婚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,你不应该用感情上的事情逼我。”
“我也不想啊,可是公司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我知道短短这些时间,你根本想不到解决公司问题的办法。”
说着沈时澈一脸严肃的对视上沈时隶的双眼。
“只要你现在能跟我说一个解决公司问题的具体方案,我就立马放了林与夏。”
现在他连叫林与夏一声嫂子都不愿意了。
沈时隶沉默了,如沈时澈所说,他现在确实还没想到能解决公司问题的办法。
可他总会找到的,而且现在也还没到非要跟云家联姻的时候。
“我现在是没有好办法,船到桥头自然直,公司的问题总会有办法解决的,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,你这样逼我,我更不会如你所愿。”
“本来我想着到最后如果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,我就跟云家假装联姻,可你现在这个样子,只会让我更加厌恶跟云家联姻的事情。”
沈时澈闻言直接笑了出来,刚开始还只是小声笑,越到后面越大声。
就连谢一都从他脸上看出来了几分肆无忌惮。
沈时澈平时在沈时隶面前都是乖弟弟的形象,现在这样,确实跟他平时的样子大相庭径。
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。
从这个别墅就能看出来,这就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安全屋。
在自己的地盘,难免会比在别人的地盘上放松一些。
“大哥,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林与夏的话,那你大可以按照你心里想的做。”
“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林振新欠了我手底下的人的钱,他们让她女儿还钱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而且我那些手底下的人没轻没重的,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伤到林与夏。”
沈时澈说起这些话的时候像是在跟沈时隶拉家常一般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。
也忘了沈时隶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威胁。